扑克脸，看得古天后背直冒凉气。
“确定是他”老者又问一句，低沉沙哑的嗓音就像两块砂纸，在那里仿佛摩擦，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没错，我亲眼看到的，东西就在他身上，他一定是那个人。”巫九烛的话，令古天莫名其妙。
让他升起一种自己不是自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脚底板冒凉气。
一旁的老者轻轻点点头，随即古天只觉得一阵轻风从身前拂过，抬头去看老者，神情一愣。
刚刚老者站过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一般。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一直以来太紧张，以至于精神恍惚，脑海中臆想出来这么一个人。
不过没等他搞明白刚刚出现的老者到底存不存在，现实给了他一个真实的答案。
靠坐在竹椅上的他只觉得右臂一凉，耳边伴随刺啦一声，下意识扭头看过去。
一看之下，头发几乎根根倒立。
一只指甲微黄，骨节盘大，满是褶皱和裂口的手指近距离出现在眼前，就像胳膊上爬着一只满身皴皮的大虫子。
看了第二眼，古天才认出这是老者的手指，当然他也确定自己没有精神恍惚，老者真实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