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将事情跟黄心宜说了一遍。
黄心宜在那头默了两秒钟,没抓住我恼慕云初恶心的点,问道:“老板,你缺钱啊”
我呆了下,嗯了声。
“老板你缺钱找你老公要啊,你老公没有让他找他爸妈要去,程家最少也有个大几百万,至于让你出去委屈自己么”
本来是想找安慰的,黄心宜这一番话说的我心特别堵,我随便编了个理由挂了电话,招了辆出租车回到租房开启虐待模式,拖地擦桌子洗衣服,忙到腰直不起来。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和程翔还在睡觉,我手机响了,一看是陈梅娟的电话顿时清醒了。
瞥了眼被电话吵醒而烦躁的程翔,按了静音赤脚跑出卧室接听。
“秦深对不起啊,一大早上打扰你睡觉了。可我一个人真的很怕,刚刚去大厅看了下,好多人在排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我担心我会在手术中出事”
我虽然没经历过去打胎这样的事,但是车祸后因为流产不干净,被推进手术室做清宫手术的那事至今都记忆犹新。
那种麻药打进体内晕乎乎的状态让你特别无助,很怕就那样死在手术台上。
我叫陈梅娟先找个地方坐着等我,连忙回到卧室拿起包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