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的一次,他在田埂上烧了个洞,走的时候明明弄灭了,后来风吹的大,又给吹燃起来,最后把人家半个山给烧了,那个暑假他被整个乡里的人嘲笑,大人看见他都喊他兔崽子,
我问秦然还记得任洋阳吗,
他一脸茫然,耸耸肩:“不认得,住在乡下的那些记忆我都忘了,”
秦然五岁多就跟着我们上县城去了,不记得也正常,只是那些对我来说特别美好的记忆连个共享的人都没了,我感到很失落,
秦然拉着我到木椅上坐下,突然挺严肃的开口问我:“你跟姐夫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是说信我吗,”
“当初妈跟你说没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你信了我妈,”
可我妈最后骗了我,
我看着秦然,“你是觉得我骗你,”
他移开目光看着别处,“我不知道,不过姐夫配不上你是真的,但是你都怀孕了,我不想那些事重演,”
我也不想走我爸妈的后路,可我压根就没得选了,
我又不想告诉秦然实话,他性子这么爆,要是为我做出坐牢的事来,我爸不会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