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深深的恐惧一直萦绕着他,深入骨髓。
那是母亲源于心灵的痛,痛进骨子里面的恨,也正是这种痛和恨,让母亲坚强的活了下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望着杨柳堤上昏暗的云水天际,他的眼睛冷得可怕,纵然有情感流露,也绝不是温情,而是痛苦、仇恨、沧桑
明天么云飞羽希望这一切可以结束了,这样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他慢慢地穿过街心,那木头般站在街心的青衣人,突然迎上来,道:“下请留步。”
青衣人这么一叫,他就站住。
这人说话的态度很有礼貌,但弯下腰去的时候,眼睛却一直盯在他手中漆色的刀上,身上的衣服也突然绷得很紧,显然全身都已充满了警戒之意。
柳尘没有动,手里的刀也没有动,甚至连目光都还是在凝视着远方。
街道上除了烟雨窸窣的声音,万籁俱静。
过了很久,这青衣人神情才松弛了些,微笑着问道:“恕在下冒昧请教,不知下是不是今天才到这里来的”
“是。”柳尘就这么顿住,好久才道。
他回答虽然只有一个字,显然还是考虑了很久之后才说出来的。
青衣人眸子动了动,道:“请问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