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亲人,不是么”江瑾瑜道。
“话倒是这样说,可惜的是,我还不是因为云湖帮的江湖地位,要嫁给欧阳流苏。”似乎不愿多说起自己的母亲,云梦烟转移话题道:“希望你是真的欧阳流苏,比起那个满嘴污秽的欧阳流苏好上许多。”
“是么这么说来,还真是我的荣欣。没想到云小姐是一个不能选择命运的人。”江瑾瑜笑道。
“你不是都说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倒是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就是那个冒充的欧阳流苏”云梦烟倾城的面容上,灵动的眸子闪了闪,露出一丝冷笑。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来假亦真,假亦真来真亦假。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可怕,可惜的是,有时候他们都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的直觉。”江瑾瑜道。
“哼,那希望你就是真的欧阳流苏,要不然五日后我爹可是邀请了许多客人。”云梦烟似乎不愿再多谈论这个问题,说完这句明显带有警告之意的话之后,打着油纸伞便转身进了船舱。
望着云梦烟进了船舱,江瑾瑜笑了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随着时间流逝,乌篷船继续快速的向前行驶,江面也随着变得狭窄起来,开阔的视野望不到两三里。
江岸两边绵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