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像个普通人,小白像个普通猫,他们悄悄凑到篝火旁,随意坐下。
周围的人大多酒过三巡,今晚不是他们轮值守夜,理应酣畅。
有些已醉意朦胧,能保持清醒的都酒量惊人,但也喝了不少,他们丝毫未觉得突兀,递过一个大碗,满上就开整。
洛寒来者不拒,仰颈一饮而尽,众人叫好,继续。
小白窜下肩头,偷摸扛走一个酒坛,找个无人角落,拍开泥封,抱起来咕咚咕咚,那酒坛比它还大。
推碗换盏,声音很嘈杂,没人知道自己说什么,别人听不清也记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逐渐安静下来。
有三五结伴互相搀扶着回营房的,也有干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篝火无人添续,火势渐熄,余下焦的木炭。
洛寒起身,晃了晃头,也有些醉了。论酒量,还真少有对手。
他四处找,在一个酒坛里把小白拎出来,它双眼迷离,小脸红扑扑,吵着还要喝。
“喝什么喝,明天还有正事儿。”他训斥。
把小家伙往肩头一丢,寻着来时的方向摸回去。
夜已深,灯火尽熄,远处几点光亮,那是外围寨墙的瞭望塔。
他在林中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