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洛寒一愣,“住家里这不好吧”
他想,有个小店或哪怕空置的房屋也行,反正就睡一宿,住别人家还真不习惯。
老者一捋胡须,“这有什么,村里南来北往的经常有人投宿,都是借宿我这儿,看小伙子气度不凡,正好晚上陪老头子喝两盅。”
洛寒不好拒绝,“那就多谢村长了。”
老者让出院门,“叫什么村长,不嫌弃叫我何伯就行,走,进去坐。”
洛寒被安置在楼一间小屋,简单朴素又不失雅致。
日暮西沉,何伯在院中摆上一张矮桌,二人对酌。
闲谈中,洛寒基本没说话的份儿,都是听何伯一人历数往昔,他正乐得如此,顺便了解风土人情。
果然,何伯非常人,他少年便入了紫微宗,本来前途光明,可一次宗门比斗身受重伤,至修为再进不得一步,从此沦为门外弟子。
他自认遭人算计,但师尊掌教都不给说法,一气之下自行出山门,游历大陆一番,最后定居在此,建起靠河村。
纵使这么多年过去,仍可从那语气中觉出愤懑与不甘。
这酒一直喝到月上梢头,何伯微醺,眼神迷离,说话开始不清不楚,有几分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