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足矣,宗门内他不敢行凶,再说我师尊现为掌教,还会顾及一些师徒情分的。”
洛寒明白了青山寨为何忌惮,这小小靠河村背后站着紫微宗这般庞然大物,看来何伯虽离山门,但其间可能另有隐情,不然他师尊没理由为一弃徒出头。
他稍感放心,决定上路,何伯拗不过,不再坚持,说那坛酒一定留到与他同饮。
洛寒出村,沿河道一路前行。
广袤的平原一望无际,景物透着苍茫壮丽,让他身心舒畅,昨夜之事就像一段小插曲,早不放在心上。
小白趴在肩头,睡睡醒醒,睡梦中它可能觉着痒,挠了挠脖子。
洛寒眼角闪过一抹光亮,十分刺眼,他看过去,发现小家伙颈间绒毛下藏着一个极小的物体,正是它反射阳光。
他顿觉好奇,伸手遮挡,阴影下看清那是一枚戒指,亮银色,上无一丝花纹雕饰,很普通平常,被绒毛缠住,难怪没掉。
他解下来,叫醒小白,问道,“这东西哪来的”
小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瞄了一眼,“我哪知道,没见过。”
“没见过它一直在你脖子上拴着呢”
“我说咋总觉着痒,拿下来正好,送你了。”
说完,接茬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