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墨瑾御剑飞离。
动用灵气，脖颈上的黑红纹路陆续的爬起，魔气更深。
若是之前的墨瑾，自然不惧这阵仗。
可现在——
魔丹，不能给。
那大半修真界的力量，给了这样的两人，怕是引起的祸端，不比魔头出世小。
可不给，他确实逃不远，不止他——
墨瑾还尚未低头，就听到怀里一声平静清甜的嗓音响起。
“师父。”
“嗯？”
墨瑾一低头，怀中少女仰头迎上来，柔软的唇，落在他的薄唇上。
他一怔。
那一刻，万物无声。
呼啸的风雪之中，都只有少女仰着苍白的小脸笑起来的清甜嗓音。
“我不是说了吗？师父愿陪我走完这最后一段。”
“凉卿已无遗憾。”
“凉卿最后的生命，是在师父身旁走完，我已然圆满。”
“所以剩下的路，师父自己走吧——”
她微微张口，从口中，被她渡过来的，竟是他之前交给她的雪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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