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朝我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活过来。我见应该没什么事了也壮胆凑了过去对铁牛说:“这伙计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铁牛一听也不犹豫,掰开嘴拿两根粗壮的手指塞了进去,然后从那尸体的喉咙里掐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白缎子拔了出来。
我也在一旁试图和这尸体的灵魂再联系联系,可最终也没什么动静,只好放弃。凑过去看那块自尸体嘴里抽出的湿哒哒的白缎子。
只见那白缎子上只写着几个词。
“搬山子墓,火烧山北,坟险人恶,迷雾初开。”
潦潦草草竟是克己的字迹
见着克己的字迹我心里真是一阵翻腾,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地像是要炸了一样。下意识去问铁牛:“这搬山子是谁,这火烧山又在哪儿,那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越说我越激动,到最后要不是克制着怕是要吼出来。
铁牛见我一脸着急也是无奈,他除了有把子力气还真没啥别的本事。
反而是一旁的朱青青思衬着说:“这搬山子我大概知道。”
“知道你就快说”我吼道。
这娘们儿听我语气这么重也生气了,道:“你吼我做什么,你着急我知道,你兄弟的事我也不是不尽力,你别以为我在敷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