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古烟抽的很快,当我说出这个你说吧的时候刚好见他将烟头按灭,又将最后一口烟吐出,随着烟雾很快地散尽,他也终于准备开始叙说。
也是从他开始说我才知道,不是他知道的太少,实在是这件事太大太多,仅这百分之十便有着我想象不到的秘密。
这里没有醒木,阿布拉古便用拍手代替。
既然是说书定场诗也是少不了的,只听他说道。
“富贵荣华无三辈,
高官显赫不到头。
是非因果常有报,
命中注定谁英豪。
昨日寒窗贫贱辈,
飞上枝头作凰鸟。
征天覆地归来日,
我为将军解战袍。”
四周很,只留下一支手电做灯光,四周很静,只有阿布拉古一人的言语。这是阿布拉古的舞台,这也是他正经的演出,即便此刻听众只有我和不言不语的卿宁。
或许还有这整个陵墓,这个埋葬着一代枭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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