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信了。”我觉得现在我的贱样应该就差抠着鼻孔了。
“哈哈哈哈我信,你说啥我都信,哈哈哈咳咳”阿布拉古大笑着直到咳个不停。
笑这个东西很复杂,有大笑,有苦笑,有奸笑,有狞笑同样是笑却有不一样的情感,此刻的笑自然是积极阳光的,就连阴暗的墓室都要因为这笑声亮堂不少。
现在的气氛下需要笑,在不见天日的若是一直压抑着,担心着,恐惧着怕是离疯就不远了。
但暗的地下还是可怕的,所以我并没有无休无止地开玩笑下去,将前面发生的事连同我刚刚在萨满祭祀阿布拉古帮助下的看见的影像一同告诉了阿布拉古。
阿布拉古听完叹了口气,我知道在传说之中全知也是萨满的一个本领,那么说我刚刚看到的应该就是真的了。
阿布拉古没有纠结我刚刚看到的脑海里的影像,反而问我:“我刚刚最后真说前面是死门”
我点了点头,去看前面的一片漆,现在的空间还不是很大,不适合发射照明弹,但我总感觉离出口不远了,或许再往前一些就能迎来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对于前路走或不走,怎么走我是拿不定主意的,只是指着阿布拉古做个决定。
“走呗,还能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