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怎么出去。”阿布拉古的回答依旧显示着他的不开心。
气氛也随着他的这句话彻底沉默下来,有的只是头顶上催促着人奔向恐惧深海的声响和三人略带急促的脚步声。
这里没有一个人略懂阵法,什么奇门遁甲,什么八卦阴阳完全没人早知道。
我自然不知道,我本是个平常的九零后学生,不可能对这些产生兴趣。
阿布拉古他虽然是相声演员会知道一些老东西,可毕竟还是蒙古人,要他对阵法有研究确实难为他了。
至于卿宁,算了吧,她就是一个密。
或许只有这个时候我们才会觉得在盗墓方面我们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才知道为什么盗个墓也会产生那么多的帮派。
到这时我便不由自主的开始想念起哭鬼脸儿,相对于我们,他才是真真的专业盗墓,也只有他才是行内人。
多说无益,多想也无益。
“要不我再用那神杖试试”阿布拉古终于忍不住在这骨海之中的压抑气氛说道。
也算是病急乱投医,阿布拉古既然说试试我也没有太大的意见,人到了生死关头只要有希望都是要试一试的。
那根黄金神杖又从卿宁手中转交到阿布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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