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拒绝,说请至少3天,我不管,我的责任我得付。
包大人像是要生气,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答应了。
一直到了下午,医生才允许我们去看余晓凡,还说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你们声音小点。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那稍微有了点血色的脸,内心的愧疚更加挥之不去。
这个病房是独立的,只有余晓凡一个人,貌似是三胖出的钱,他已经回家了,毕竟不是他妹妹,帮我做这么多,我已经很感激了。
余晓凡的吊瓶貌似不能停,每次快完了就有护士来换,她们看我那眼神都怪怪的,带着笑意,估计以为我是她男朋友。
我轻轻握着她没打吊瓶的那只手,不知怎么的就说出了口:“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和好了,但是你那脾气让我拉不下脸了,这次我决定了,以后会真正对你好的,让你尝到有个哥哥的好处。”
她依旧闭着眼,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到了晚上,我把那卷帘拉了起来,然后坐着迷迷糊糊的睡觉了。
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了余晓凡的喘气声。
她似乎自己把氧气罩给摘了下来。
正当我想喊她的时候,却听到了她的低语:“好医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