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口太多,而且药也不全的缘故,我在床上足足躺了将近一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现在伤口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一些所谓的内伤,也就是伤到了内脏了。没那么容易好之外,其他的新皮也长了,烂肉也消了,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舒服的紧。
余晓凡倒是为了照顾我,一直帮着宋师傅在做事情,宋师傅这里没女孩子穿的衣服,只好下山去买。而那些衣服都跟村姑穿的似的,土里土气,给余晓凡一穿却有了一种别样的冲击感。
为了方便,她也将自己的头发给盘了起来,虽然干不了重活,但帮我擦伤口啊,熬药什么的,都是她来干的。反而让我心里有种亏欠的感觉了。
直到我能自由活动了,余晓凡这才松了口气,因为这也预示着她不用再去拿着那滚烫的壶去帮我整那些苦死人的药,先不说敷在伤口有多疼,光是闻味道就能呛死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用力是巧,靠蛮力有什么用用的巧,你的蛮力就有很大的辅助,用的不好,那就是拖你的后腿啊。”宋师傅到处指点我,告诉我哪个动作不对,哪个姿势错误,然而我连入门的一个要领都没抓到。
余晓凡搁一旁撑着脑袋看我,每次我被骂,她都带着那种戏谑的眼神,让我忍不住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