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嘶嘶”的吸了两口冷气,他刚才拍我脸的时候,正好拍到一道伤口上。
“你的脸怎么了。”他在暗中准确的找到了我脸上的伤痕,“谁弄的”
“马主管他老婆,整个儿一神经病。”我一边揉着眼睛吐槽,一边站了起来,“我去洗个脸,不太清醒,怕这么出去要感冒。”
他没反对,我去用冷水抹了把脸,特意穿了双运动鞋,正准备出门,他将我扯去了卧室,让我把那个小人儿带上。
“我还不能离开它太久。”他对我说。
原本不打算背包的,这下非得拿了,我正好借机假装不经意的瞥了他几眼,他穿的真是我今天做的那身衣服,只是衣服放大了许多倍,更显得粗糙,针脚也大的要命,我很怕他稍微用点儿力气,就会开线。
“你的手艺真是一点儿精进都没有。”他发现我看衣服,嗤笑了一句。
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老娘又不是裁缝,为了缝这衣服,手指都扎了好几回,你还嫌我,嫌我你就别穿啊
我们一起出去,可能他不愿意别人看到他的脸,一出门就消失了。夜晚的风还是有点儿凉的,我裹紧了外套,伸手打车,然而司机一听我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都不肯载我,我只能退而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