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周之后回了虞城,到家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这一个星期以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像是一场梦。
堂姑和堂姑父莫名失踪,二堂叔主持了堂哥兵兵的葬礼,抬棺材的人在路上将棺材摔了,堂姑和堂姑父的尸体随着身首分离的兵兵一起滚了出来。
短短几天时间,二叔公家上上下下,只剩了小堂叔的女儿,二堂叔,以及二堂叔的一双儿女,其余六口人全部离奇死亡,再加上我奶奶也不见了,恐惧像是瘟疫一般在镇子里传播。
二堂叔用最快的速度,将二叔公和堂姑的房子过户给了我,包裹二叔公的所有存款,他一分钱都没敢动。
我离开镇子的时候,二堂叔已经在张罗着卖房子了,他似乎是准备带着自己的儿女离乡背井,到别的地方去重新生活。
偌大的一个家,就这么死的死,散的散,可我却有种莫名的预感,那个我出生的小镇,总有一天,我还是要回去的。
在家休息了一天,我准备去单位一趟,回奶奶家之前,我给设计总监打过电话,委婉的说了我要辞职的事情,这段时间单位一直都没联系过我,可能是因为总经理的死亡,乱成一锅粥了。
不过这与我无关,我只是想去把剩余的工资结了,然后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