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声嘶力竭的叫喊,安然除了哭着答应之外什么都没法说了。
电话挂的很快,我没法扔下安然不管,只能硬着头皮给公司领导打电话请假,对于我上班两天就要请假,公司领导显然很不满,不过也给我准了假,晚上我就陪着安然,几乎一夜都没合眼。
第二天我们准备一起去银行取钱,安然神情恍惚,出楼道的时候,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脚踝立刻就肿了起来,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走路了。
“你打车去我家找夜寒。”我当即把钥匙给了安然,“现在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多小时,只要你能在十二点之前到我家就行。”
“悦悦,我”安然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行了,现在春的命要紧,你这样怎么去给赎金,我去银行,咱们分头行动。”我和安然互换了手机,将她送上了出租车。
取钱的数额有些大,在银行耽误了不少时间,等我赶到绑匪说的地方,还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
这是老城区的一片旧巷子,马上就要拆了,大中午的几乎都没有人,我抱着包,紧张的左右张望,忽然一把刀顶在了我的后腰上。
“别出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