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给自己说,林悦,淡定,鬼屋你都平安无事的出来了,怕什么社区医院。
说完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因为我不可抑止的联想到了鬼屋里漆漆的走廊,还有那个眼睛血红的吊死鬼,以及那个血迹飞溅的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残肢断臂,以及福尔马林溶液里浸泡的内脏和眼睛
我简直要哭了,我有些后悔没让安然等我,不对啊,我这么晚没回去,安然难道没来找我
我立刻开始拍门:“有人吗,我被锁在里面了,有没有人听到啊”
我拍的手都疼了,整个社区医院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更让我感觉毛骨悚然。
“嘶嘶”
忽然,我耳中传来了低低嘶鸣,好像毒蛇吐信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声音。医院里有蛇我觉得不太可能,北方城市里面哪儿来的蛇,会不会是哪个氧气瓶之类的东西漏气了
“嘶嘶”
我又听到了那种声音,我停下了拍门,仔细侧耳倾听着。
“嘶嘶”
又是一声,这一回,嘶鸣声过后,紧接着又是“吱呀”一声长响,好像是什么人,推开了社区医院里某一个房间的门。
然而整个社区医院只有我一个人,又有谁会开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