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衣被取了下来,那些人将我放在木屋的一张桌子上,然后都退开了。
我感觉有人在我脸上画什么东西,又凉又痒,我特别想动一下脸上的肌肉,可是又不敢,憋的我简直快疯了,幸亏那人在我忍到极限之前画完了,脸上有股腥腥的味道,感觉好像是什么的血。
“祭山神”开口的是昨晚那个张神婆
屋子里的人好像都跪下了,那个张神婆围着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嘴里乌哩乌拉的念着些根本听不清的话,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分钟,我脸上那些东西都干透了,巴在皮肤上,难受的要命。
忽然张神婆捏开了我的下巴,给我灌了一口水,我被呛得咳嗽了起来,虽然吐出不少水,却无法避免的咽下去了一些。
“没关系,继续装睡。”夜寒的声音及时传入我耳中。
我咳嗽完之后,还是没睁眼,依然躺在那儿,张神婆也并不意外这种情况的发生,开始在我旁边烧起什么东西。
屋子里弥漫出一股难闻的土腥味,木屋的门被推开了,所有人好像都出去了,只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木屋里。
我心里有点儿发颤,想叫夜寒,又不敢出声,只能闭着眼睛继续躺在哪儿,不知道是不是我适应了温度,我感觉没那么冷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