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已经这么近了,立刻从睡袋里爬了出来,赶紧找到不枯之木,回去了就能好好休息几天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浑身都不舒服,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劲儿,我觉得可能是我最近休息的不太好,再加上每天都在赶路,走的远不说,有时候还得爬高上低的,所以才这样。于是当晚宿营的时候,我几乎是钻进睡袋就睡着了。
我又做了和昨天一样的梦,梦里我又找不到夜寒,同样被一群人围着,有人骂我,有人掐我,而且他们的脸我都看不清,我感觉害怕极了,明知自己在做梦,却又醒不来。
这一次夜寒叫了我好久,又在我头顶拍了一掌,可我居然还是深陷梦魇之中,浑身动弹不得,心跳无比迅疾,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一样。
夜寒有些焦急,手掌贴在我的额头,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他的手渗入我的大脑,我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用尽全力,终于睁开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夜寒皱着眉头,“悦悦,你从前有梦魇过吗”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轻轻摇了摇头,我记得只有小时候梦魇过两回,而且从来没有像这两天这样连续梦魇过。龙文卓走了过来,问要不要替我问脉,他以前在军中学过一段时间医术,夜寒立刻将我的手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