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脖子,夜寒的手轻轻放在了我的后颈上,注入了一股清凉之气。
从前夜寒每次这么做,我都会觉得很舒服,可是今天,夜寒刚刚开始,我就脸就疼的像是被刀割一样,我赶紧打开了他的手。
“你别碰她了,我们还是先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叶景琛皱着眉。
百鸣鸟立刻发出一声鸣叫,引着夜寒和叶景琛去看墙上的壁画,叶景琛和我一样没看出什么来,夜寒却是蓦地瞪大了眼睛,立刻回头看向我。
“悦悦,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运行心法,也不能再用弓,否则你脸上的东西会彻底和你长在一起,即便剥掉脸皮也拿不下来。”
我真是要哭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女人,是婆罗女应,你脸上的,就是她的面皮。”夜寒的脸色显得有些森冷,“这镇子里的人,恐怕都该死。”
“太好了,我终于等到一个与我想法相同的人。”我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开始说话,“你也觉得他们该死对不对,那你帮我把他们全都杀了,我就放过这个女人,怎么样”
夜寒冷冷的看着我,确切的说,是在看着我脸上的那个婆罗女应的面皮:“虽然我觉得他们该死,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给你当枪使,我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