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接着一条进入死者的胃部,胃部最终是撑不住了。幼蛇咬开死者的胃,从胃部开始蚕食,最终将尸体的肚腹清扫一空。
我脑海里边想象着这一番恶心的样子,凶手绝对是一个大变态,他能做到这样子,绝非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也从这个现象能想得出来,凶手绝对是熟能生巧,丝毫没有一点畏惧而是彻底地享受在其中。这一次和吴亚喜肚腹内的肥虫差不多,等死者内的肥虫或者幼蛇撕开尸体的肚皮,凶手估计便会返回来带走这些肥虫和幼蛇。
当然,尸体被我们发现之后,凶手自然不会再回来,他只会恼羞成怒,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雷君朝我说道:“罗谦,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什么,我只是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我回答说。
“犯罪者就好像病毒,或者绝症,我们是没法理解它们的存在的意义,我们只能使尽全力,用尽一切办法去消灭和清除、治愈它们。五年前发生在红河的案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这份档案”雷君淡然一笑地说。
我摇摇头表示还没有看到关于红河这一起案子的档案,这种离奇的案子,档案估计早就封存起来。我从警校毕业之后,立马被派到红旗镇派出所,而老包给我的案件资料只有那份女性受害者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