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外公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现在到处都是妖皮子,鬼魅人形,变化多端,还不知道有其他什么狠辣的招数,在它们面前,我倒显得像是弱势群体了,这会儿就算要动粗也轮不到我耍横,于是我摸出一只烟点上,抽了两口,暂时压下了这心头的怒火。
外公一直拿着那只老怀表看着时间,我这一根烟抽完了,他仍然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担心他被黄皮子使了定身这类的妖术,刚要过去拍他,他却突然自己动了,反倒把我吓了一跳。外公收回了表,又顺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麻雷子。这麻雷子是北方很普通常见的一种鞭炮,声音大,威力强,绑上一捆那就堪比是一个小型炸弹。眼前这只明显就是加了量的,长和粗都翻了倍。
外公把麻雷子塞到我手里:“现在去吧,芯子快,你可得麻利着点。”
“好嘞。”我激动的一口答应,心想还是外公你狠。终于等到这报仇雪恨的时候了,你他娘的,别说是个肉生的黄皮子,就算是砖头砌的,石头凿的,今天我也给你崩碎喽。
我拿着麻雷子,快步向那个茶棚走去。这茶棚四面透风,他们几个就坐在靠街的一张桌,我掏出火机,迎风点着,朝那边骂了一句:“死皮子,你要小爷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