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身上,继续道:“你们治了我的病,又救了我的命。为了我还连累大侄儿你住院,这八个字你们爷俩绝对受得起。”
“对,受得起。”香荣婶子也在一旁跟着帮腔。
我说:“三叔,咱都一个村里房前屋后的住着,你整的这个太远了。”
“太远了”傻老三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锦旗,旁边的香荣婶子伸手推了他一把,说:“可不远咋地,别傻站这了,赶紧拿过去,离大侄儿近点。”
哎哟喂,瞧这话说的,我哪是这个意思,显得我多功利似的。我看再说下去怕是要招来更多的误会,于是赶紧撒了个谎说伤口又疼了,得赶紧休息,然后就眯起眼假装睡了。可这却一点没能阻挡他俩感恩的热情,只听他俩在屋里嘚吧嘚,嘚吧嘚,说了好久好久,直到我爹妈买了饭回来,感觉他们还没有尽兴。
吃过午饭,爹妈还有傻老三家两口子一起搭伴儿回了村子。我现在醒了,也就不再需要这么多人陪护照顾了,外公因为还有些外伤,所以正好留下来陪我。其实对于那一晚,我还有许多事情想要问他。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除了偶尔进来给我换药的那个小护士,其他时间都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趁着这份清净,我和外公就在病房里,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