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涞毫不在意，收了钱之后，“第二个建议，告诉他你依赖他。”
陆还星，“啊？”
要不是看上一个建议有用，他就要怀疑这是骗钱了。
明涞收了手机，站起来，“如果你只是单方面的向他付出，予求予取，那他为什么非你不可呢？”
“多的是人愿意这么做。”
陆还星似懂非懂，“哦。”
明涞扭头看他。
就这脑子？
“你是怎么想到要做这行的？”
陆还星想了想，这个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当时缺钱，刚好司先生出现了。”
算了。
他没时间追问了。
明涞视线在陆还星上下扫了一圈，捏起了他的左手。
上面有几处淤青，因为陆还星皮肤过于白净，而格外显眼。
“待会儿给司空璨发消息说你手疼。”
“可是……”陆还星迟疑起来，“不疼啊。”
明涞松开他的手，“没让你说真实感受。”
“不要动真心。”
他提点着陆还星，“不疼的话，就想想，两亿的钱因为磕碰丢了一些，你心疼么？”
陆还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