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把卷子放回茶几上，“那你赶紧做，多做点儿。”
陆还星写完一套，就觉得对老板的思念淡了，对工作也倦了。
他正准备收手，被陆原叫住，“你不写了？”
陆还星动作都犹豫了起来，“嗯？”
“我觉得差不多了吧？”
陆原叹气，劝他，“你这样不行。”
“你想想我，我还要花自己的零花钱捐给动物园排队摸小熊猫，你老板一个电话就能给你安排了，他还给你打钱，这要是我，我能写三天三夜！”
他把笔塞回陆还星手里，“写！”
陆还星被他说动了。
当晚写了一宿的试卷。
第二天。
他几乎是飘着步子进的司家，进门第一时间看到的都不是早餐，而是司空璨，有种解脱的感觉。
陆还星从包里掏出昨天写的卷子，递到了司空璨手边。
司空璨接过来看了眼，“怎么了？”
陆还星语气飘忽，“昨天写的题。”
司空璨把卷子往回递，“那你拿给老师看。”
“这个是给你的。”陆还星带着几分怨念，“你不是让我没什么事就写试卷么？”
司空璨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