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诡异地笑着。
我和狐狸女同时大吃了一惊。难怪当初我明明看见那个长臂婴儿将这个血婴拍成了一滩血水,但他现在又追上了我,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个血婴,本身就是一滩的血水。
余韵芳被血婴这么一惊吓,早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不过她晕归晕,可是抓着我手臂的手,却没有放开,顿时我感觉到手臂上一沉,差点被她给拉得摔倒。
还好我反应快,连忙反手抓住她,将她半拖半扛地弄到肩膀上。
当然,我也不敢等那个血婴真的恢复原状,抓着鞭子扛着余韵芳便走。
那只血婴见我要跑,突然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拖着还是血水的下半身,直接朝着我扑过来。幸好狐狸女也不是吃干饭的,她一个箭步,冲到血婴的身前,手里拿着一个木板,就朝着血婴拍了过去。
我回头往赵老板的桌子看了一眼,看到那桌子面上缺了一块,才明白刚才狐狸女之所以慢了半拍才过来,是因为去拆那块板子去了。
看样子,就算是狐狸女,她也不敢徒手去接触血婴。
那血婴被狐狸女这么一拍,又“吧唧”一声,被拍到了墙上,再度化成了滩的血水,顺着墙壁流得到处都是。
不过,血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