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就算没被摔成肉饼,只怕浑身上下也找不到一块没被摔碎的骨头。
这样一想,我更加恐惧,忍不住一边在心里祈祷一边回头往后望。
我这回头一看,差点没被吓晕过去。抓着我衣领,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被我和狐狸女用血掌印章子狠狠地耍过的血婴。
显然这血婴,在长发女那里没讨到什么便宜,原本鲜红的凶戾的脸,此刻有一丝的黯淡,微微泛着一丝紫之色,有点像是血海液凝固后的颜色。
它一见到我望向它,立刻阴森森地瞪向我,接着露出它那排白森森的牙齿,一口朝着我的肩膀咬过去。
血婴的这口白牙,可是能将铺着瓷砖的地面咬出脸盆那么大的一个洞的一口白牙,要是被它这么咬下去,那我这半边肩膀可就没了。
我浑身一个激凌,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踢在旁边的一块钟乳石上。顿时,我整个人晃动了一下。
那只血婴,本来一只手抓着洞顶的钟乳石,一只手拎着我提到它的嘴边准备咬,被我这么一晃动,抓着钟乳石的手立刻往下滑了一滑。
我心,跟着它的下滑狠狠一缩。这血婴掉下去,最多就是被摔成血水,过一会儿就能再度复原,但我若是摔下去,那可就是真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