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道袍女一再地声明附在我身体里的小三不会再跑出来闹事,我还是不敢睡。道袍女又劝了我几声,见我确实是被刚才的情形吓怕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翻过身又睡着了。转眼间,整个破庙里又只剩下我和法阵外面被附身了的女青年大眼瞪小眼了。
好在之前已经过了大半夜,我并没有坐多久,外面已经隐隐约约传来了野鸡的叫声。
天,快亮了
中山装没有追过来,那些鬼物也没有进来,附在我身上的小三也没有再出来。我终于将扑腾了小半晚的心,终于重新落回了肚子里。
可能是被那些鸡叫影响,一直昏迷不醒的珍姬在这个时候忽然呻吟了一声。眉头,也立刻痛苦地皱得死紧。
我望了望睡着了的中年汉子和唯一幸存下来的女青年,又望了一眼狐狸女和道袍女,发现她们都没有醒,干脆没惊动她们,轻轻地走到了珍姬的旁边。
大概是觉得身边有人了,珍姬皱起的眉头又渐渐舒展了开来。我伸手摸了摸珍姬的额头,不由得沉思起来。
不得不说那中山装确实厉害,珍姬的脸色直到现在还发着青,呼吸很细微,像是随时会断掉一样。不仅如此,她的体温也比昨天晚上又低了一些。
可是红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