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大门,是一种非常好的防盗门。一旦被关上,除了使用钥匙,就只能从里面打开。那扇大门在孟婆走的时候,明显被孟婆大力地带上,关得不能再严实了,但是随着我的这声“请进”,那扇大门“吱”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接着白无常从外面走了进来。
无常,还是一身的西装外套,腰肝笔直,皮鞋擦得亮,冰冷严肃,很有一副社会大佬的派头,而白无常却不再是一身酒保的打扮,而是换了一身的牛仔裤和白色休闲外套。
我挑了挑眉,毫不掩饰自己意外的表情。其实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意外。孟婆既然能找到这里跟我说那些话,他们俩人作为跟孟婆共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阴司,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孟婆的那点心思。
白无常还是像之前一样温和的笑着,露出几颗白牙,不过可能是少了酒吧那样的环境,少了几分娘气,多了几分少年的爽朗,头发也不像在酒巴时那样倒梳,而是随意地搭在脑门上,有点凌乱,看起来像是个光只长了个子的大男孩。
“不好意思,我们不请自来了。”说着,他做了一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从旁边的鞋柜子里拿出两双拖鞋,一双丢给旁边的无常,一边自己换上。
因为房间的隔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