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也不敢。”
陆续又有几人走进了酒肆,说话的是一名唇红齿白眉心有块印记的少年郎,眉飞色舞一脸骄狂。
这少年进了酒肆后,一名家奴方才收起油纸伞,又一名家奴殷勤的拉过凳子用袖子擦拭干净看座,最后还有两名美眷为少年郎披上御寒的华裘。
少年大马金刀在桌前坐下,那护卫这才松开抓住心手的手掌。
心手连忙揉着肩膀龇牙咧嘴勉强笑着,一脸惧意和惶恐的看着少年郎。
“去把你们这上好的酒拿来尝尝,不好喝就烧了你这破店,还有,去弄几个下酒菜。”
少年郎颐指气使道。
心手的脸顿时苦了,这当然是装的,“这,这位少爷,我这小店儿”
他话还未说完,身上已经挨了一脚,是那佩刀护卫踹的。
这一脚挺重,心手惨叫一声被踹得跌倒在地。
刚好江诚这时也走了进来,心手就被踹得倒在他脚下,立即他便吓得面色发白,后退两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实际上这一脚的力道虽重,但心手还不至于如此不济狼狈不堪,只不过他不敢收缩肌肉去抵抗化解,担心被人瞧出了身体素质试探出了实力。
至于江诚,那表现得就更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