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正厅,群雄窥伺,虎视眈眈。
雁墨那眉心沟纹不由更深了些,这在场众人均都是后天中期炼骨境以上的人物,其中有好几人给他的感觉竟有种生死威胁。
不过那几人却也只是起初还望过来一眼,而后便自顾自的饮酒观舞,自娱自乐。
管乐声依旧,愈发欢快,厅中舞姬宫腰束素,轻盈灵巧,翩若惊鸿,纤不耐风。
然而此时正座位置那一人挥了挥手,顿时乐声渐销,那舞动的舞姬也便纷纷退到了两旁垂首而立。
江诚的目光也随之看向了那正中方向。
那里是一个约莫一米多高的方台,方台上安放着一张青铜宝座,座后是雕有飞鹰捕蛇图景的围屏。
那青铜宝座上此时就坐着一人,面孔瘦削,富有棱角,好像一块钢坯。
他坐着就仿佛别人站着那么高,就像一个小巨人。
他的手掌放在膝盖上,就仿佛两个巨大的熊爪,十指如钩。
当江诚看向他时,就仿佛仰首去看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灵,对方的眸子只是半开半阖的望着他,那眼帘中投射出的光芒就像两道锐利的闪电,令人不可逼视。
江诚如此心志坚定之人,也心中凛然,不敢逼视。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