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五匹快马疾驰而过,马蹄声踏在地面隆隆作响,踏起一路烟尘。
五名身穿色劲装,缠着银色腰带,披着褐色披风的男子骑在马上,满面风尘和疲惫,驾马狂奔。
其中一人单臂抓住马缰,双腿踩着马镫夹住马身,摘下驴膀胱和兽皮鞣制的水囊,大口喝下腥臊的马奶酒,随手一抛,扔给另一人,喝道。
“快,前面再过百里,就到了湖州的地带,到了那里,我们也就不用怕会被魔王宫那一批刽子手追杀了”
另一人接过水囊,也喝了一口,愤懑道,“个狗日的魔王宫,也就欺负欺负我们这些小势力,怎的不见那魔尊将邪阴教彻底灭了
都是欺软怕硬”
他话说完,水囊一扔,第三人接过,却是叹道,“其实五年前,就是邪阴教也被魔王宫给灭了一次,连教坛宝库都被整个搬空。
而后诸多邪阴教众更是东躲西藏,被魔王宫整合的天下势力共同打击,几乎没有藏身之处。
不过三年前邪阴教那新的邪皇和阴后出世后,似乎就与魔王宫达成了某种协议,导致天下势力均都罢手,邪阴教再度重建,一时之间威名更甚往昔啊”
“哼什么狗屁协议,江湖中靠拳头说话,照老子看,不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