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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凡一边让来福还去宋刚的鱼饲料店购买大量的鱼饲料，不出所料，所购买的鱼饲料都是重金属超标。
这更加确定了张凡的猜测是正确的，不然，怎么其他的鱼饲料没有问题，老是卖给他的鱼饲料重金属超标呢。
一个月过的很快，鱼又到了上市的时间了，只是张来福的心里十分的紧张，几乎天天往鱼塘这边跑。
这不，今天一大早，要去其他村子收鱼，张来福没等天亮就跑来了，不过来福一来就问：“凡哥，咱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啊，眼瞅着压了快一百万的报废鱼饲料，这些天我只要想到计划如果失败，就心惊胆战的。”
嗬！
张凡嗬了一声，好笑道：“你怕啥，你应该想想，要是咱们成功了多解气！”
“是这么个理儿，可我这不还是害怕担心嘛！”来福拍着手懊恼道。
张凡摇了摇头，拍了拍来福的肩膀，笑着打量道：“嗯，你现在这个心态不错，等计划开始，演叛变的时候，应该能更加入木三分。”
“啥叛变啊？”来福一惊一乍后，忙发誓许诺道：“凡哥，我来福要是能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