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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看着张姓警察这一前一后的变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笑着问道：“你现在不准备替你老婆减轻失责的处分了吗？”
“不敢不敢，我哪敢呢，张总对不起，对不起！”张姓警察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可还是得给张凡道歉。
之前，他就以为张凡是个乡村暴发户罢了，有几个钱的那种，根本没想到，张凡还认识赵春梅。
赵春梅的职级虽然不高，而且他也笃定只要徐朗出手，就算是赵春梅想要保张凡也没那么容易，张凡能不能出的去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可那都是上面神仙们的事情，和他一个小警察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如果他再要是不知死活的想要坐实张凡的罪证，那么赵春梅或许救不了张凡，可人家是张凡的小姨，收拾他这个小警察还是很顺手的。
而且，只要他不是去现在这个位置，哪怕自家女人被学校开除，完全还能够利用现在的职务，给自己女人找一个体面像样的工作。
要是没有现在这个身份，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精明，无疑这个张姓警察就很聪明，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