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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水里面做了什么手脚？”就在徐朗自以为是能搬回一点面子的时候，张凡正被李雪拷问着。
张凡耸了耸肩，看着这姑娘，心里面暗道，这是秘密，能说吗，告诉你，你还不得把我开肠破肚，当做小白鼠给研究了？
他嗨嗨一笑说道：“真的没什么秘密，就是一杯白水。”
哼！
李雪娇哼一声，瞧着张凡，气呼呼的嘟起了嘴，“张凡，你当我是白痴是不是，我是医学博士，你骗得了我吗？”
张凡瞧着李雪瞪大了眼珠子的模样，嗨嗨一笑，刚刚准备糊弄李雪。
李雪又挤兑道：“难道说，你这人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可别忘了，从昨天夜里，到现在我帮了你多少忙。”
这话说的，张凡还真的有些不忍心骗李雪了。
不过灵液的事情，他是铁定不会说出来的，他耸肩笑了笑说道：“李大小姐，这个真的不能说，是我的秘方，我还靠着这个以后应对一些事情呢，你也知道，每个医生其实都有自己的绝活儿的，绝活儿是很少往外传的。”
“哼，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吝啬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