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顺眼的模样就跟只小绵羊似的,任人宰割,而他现在就好比一个拿着刀嚯嚯的屠夫。
宗瑜心里一紧,有些结巴地解释道:“我…我只是想帮你上点药。”
原主恶迹斑斑,他刚才那个样子可能吓到了喻晚舟,好不容易才刷起的好感,他可不想前功尽弃。
好在喻晚舟轻轻应了声,他手里握着的手也放松了许多。
宗瑜松了口气,开始认认真真地给喻晚舟涂药,这才发现喻晚舟左手上还错布着许多深深浅浅的疤痕,就连手腕上也有,看上去是很久之前的了。
他心里涌起了奇怪的想法,但他知道喻晚舟这人很敏感,并没在这时候追问。
喻晚舟抬眸细细打量着正垂头帮他涂药的宗瑜,暖融融的光照在宗瑜的脸上,给他增添了一份柔温情,只见卷翘的睫毛投下来的一小片阴影,让人莫名心安。
直到宗瑜涂好药,拉着他的手端详了一会,喻晚舟才回过神来,他轻轻抽回手,把手悄悄藏到了身后,红着脸糯糯道:“瑜哥,你这药什么时候买的?”
宗瑜本还沉浸在这药为什么对喻晚舟没任何副作用时,喻晚舟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
“额…这是我有个朋友家的,今天才到,别看它长得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