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吓到了,他从没见过喻晚舟如此失态的一幕。
他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嘴巴张了张最后什么也没说,捡起地上的手机就走了。
病房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只有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隐约间有低哑的啜泣声。
一周后
回到和宗瑜的家,喻晚舟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崭新的如同刚搬进来的时候,一切都保存得这么美好。
喻晚舟打开了宗瑜的房门,他把宗瑜送他的琥珀吊坠取了下来,指腹轻轻摩挲着,脸上满是眷恋,最后还是把它和床头的合照一起放回了宗瑜的床头柜里。
掩上门后,喻晚舟静静打量了一遍全屋,这里美好的回忆真的太多了,一切都恍如昨天。
还真是嘲讽。
随着门被关上的那瞬间,所有的喜怒哀乐都隔在了屋内。
走前,喻晚舟拨了个陌生号码,电话很快就接起来了。
“我愿意回喻家。”冰冷沙哑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挂了电话后,喻晚舟把门上贴着的小绵羊和小兔子一起撕了,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顺手把钥匙放在门框上,转身决绝走了。
这是宗瑜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看到喻晚舟,宗瑜又高兴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