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事情的严重性,我哥再生气,再骂我打我,那也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当晚我根本就没睡着,心里无比的忐忑和纠结,那盒子依旧在被子里,那六枚彩蛋依旧沐浴在我的体温下,而我却无能为力,眼巴巴看着。
第二天,我哥和嫂子抗了一袋的糯米到村部,让那些被抓伤的战士,用糯米敷伤口。
我们却意外的发现,陆馆长一行人却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
我们也没多停留,我哥有一辆建设牌摩托车,他开车载着我和嫂子就直奔下关村而去。
下关村在山脚,村里有三个姓氏,但是姓关的人占了四分之三,所以才叫下关村,还有另外两个姓氏,一个是林,一个是李,那位捡骨老人就姓林。
到了山脚一问,整个下关村的屠户有七八家,但是前些天死了越南新娘的就只有一家,所以很快找到了那户人家。
这家屠户叫关有财,今年三十五了,一直光着,好不容易娶了个越南新娘,都还没洞房就死了,所以我们到他家的时候,门是关着点,门口的肉摊上也没有肉,显然没开张,多半是死了新娘,心情全无。
“有人在家吗”我们三人下了车,我哥对着屋里喊。
喊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