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过去了十分钟,里面一直没动静,我说:“好了吗”
“好像是好了,可这也太奇怪了,怎么这么少”她为难的说。
我差点晕倒,我说:“电视里的比基尼女人不都是这么穿的吗咱们农村人是比较保守,但我也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我们赶紧清理伤口,包扎好了,然后穿长衣服。”
“嗯。”门咯吱一声,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她那张秀美的脸,但此刻脸色潮红,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只是整个身子都在门后,不敢露出来半点。
“我还是把灯关了吧。”我投降了,从没见过这么保守的女人。
之前去找秋月嫂子讨奶水的时候,她都当着我的面喂孩子。
我把电灯关了,她才从门后出来,乎乎,只有一个轮廓。
但是她貌似夜间视力很好,直接走到了爷爷的房间,然后在木床上趴着,那木床是爷爷给病人拔罐刮痧专用的。
她趴好之后,我说:“我得点个蜡烛,不然看不到伤口,包扎不了。”
过了五秒,才听到一个轻轻的嗯字。
然后我的拿打火机点亮了一根蜡烛。
只是当我把蜡烛移近的时候,鼻子里突然冒出两股热流,我伸手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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