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同云溪水那般翠绿。
更可怕的是他那条狗,也如同他一样,直直的站在船上,一动不动,直直的盯着水底之下。
“看到了”不一会儿,老鬼说了一句:“可为何会是行尸”
“行尸”我有些不理解,我爷爷也有些惊讶的说:“人直立在水底”
“是,而且死不瞑目,眼睛睁得大大的。”老鬼说完,我全身瞬间起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听说老人死不瞑目,还是因为老鬼能瞬间看穿溪水,看到沉入溪底的尸体。
“怎么会呢昨天我们聊天的时候,他还有说有笑,他还在上面的沙地上给我们留了告别,至少说应该是走得无牵无挂的才对。”我爷爷脸都扭曲了。
“老道,不是我老鬼不给情面,这个死倒真不能捞,你也知道我们的规矩,水底立尸或者只飘出一缕头发,我们是不捞的,我们是捞尸,不是替人伸冤的,这人明明就是心里有不甘或者怨气,以我的经验,只怕他在水底腐烂了,也永远浮不上来。”老鬼一脸的为难。
我爷爷也非常的为难,他说:“老鬼咱也认识那么多年,且不说交情,就眼下的这人,你也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赊菜刀济世度人,临了却是这个下场,这次云溪的蚂蝗大劫,要不是他提前预警,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