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他,他竟然能睡得着。
不过也是,这人上了年纪就容易犯困,又不像冯子道那样,四处奔波,有习武锻炼,身体好,精神好。
熬到凌晨的时候,突然鼻子一凉,好像是有水滴滴落下来,我猛然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屋顶乎乎的一片。
“难道下雨了,屋顶漏水”我嘀咕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晰。
其他的都睁开了眼睛,抬头看向屋顶,冯子道和邱洪正脸色大变,惊呼一声:“糟糕,它们可能从屋顶下手。”
两人站了起来,从法器箱拿出一道卷轴,摊开之后则是一道巨大的黄符,是丝绸材质的,我家也有这么一卷,之前我哥用过。
摊开之后,嗖的一声,冯子道一个小跑冲刺,一跃而上,一脚点在墙壁之上,借力上升,左手一抓,抓住了房梁,将符轴的一端绑在房梁之上。
另外一端的邱洪正也如他一样,两下就上了五米多的房梁,将整个符轴拉好。
我哥会一些道术和口诀,也会一点拳脚功夫,但是相比较于这两人,他会的那一些就好比小孩子过家家,就上房梁这一手,我哥肯定做不到。
两人下来之后,还抬头看着屋顶一眼,然后正巧啪嗒一声,又有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