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东西,当晚那队人马就散伙了。”大胡子说。
“那估计东西不少,不然不至于金盆洗手,我要是也能来这么一票,我也洗手了。”老头子啧啧称赞。
“我可听说不是这样的。”突然另外一桌子的一位中年人说话了,他说:“貌似这伙人之前,有一伙人先到,听说是土行孙的人,洞都是人家打的,然后这伙人来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吞了这个斗,这不得手后,立马散了,估计是怕土行孙出来之后报复。”
“这土行孙可是真小人,睚眦必报的主,等他出来可有好戏看了。”老人笑笑说。
月兰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我的桌子上写道:问问那个大胡子,脸的线索可否相告
我深呼吸一口气,也明白月兰的意思,她一个女孩子不好出面,我便转头看向大胡子,笑着说:“这位大哥,那脸的线索可否相告”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了我,那大胡子咧开嘴笑了,说道:“这哪家的小娃娃,毛都没长齐,这就上大丰茶楼来啦这大丰茶楼真是越做越回去了。”
大胡子是对着柜台的胖子说的,故意说给他听的,那胖子笑笑说:“能上我们茶楼的肯定是非常人非常客,各行各业不以年龄断能力,术业有专攻,这大胡子,宁欺白头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