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花,脖子上戴着粗粗的金链子,腮帮子都是唏嘘的胡渣子,他对着身边的一个小弟使了个眼色。
那人会意,拿着一瓶雪津啤酒,拿起起子就打开了,啤酒泡都冲出了瓶口,他拧着酒瓶,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到达我们这一桌时,砰的一声,将酒瓶重重的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冷笑一声说:“小子,这是我们腾哥赏你的,一口闷了。”
我掏出还剩半包的纯雅,自顾自个的抽出一根点上,而后狠狠的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出了白烟,根本就不鸟这。
旁边的这狗崽子估计是被我气急了,破口大骂道:“妈的,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就要去抄起桌上的那瓶啤酒,可我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我一把站了起来,伸手一巴掌就朝着他的脸甩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紧接着,我顺手抄起那瓶雪津啤酒,用力一甩,砰的一声,酒瓶砸中他的脑袋,啤酒四溅,吓得小月三人哇哇大哭,小月说:“吴凡,算了算了。”
那人抱着脑袋在边上痛哭,一直跳,我特么一脚就踹了过去,骂道:“面子是人家给的,脸是自己丢的。”
“艹尼玛的,狂什么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