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月兰不哭的,可现在我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我紧紧抓着月兰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阵阵难过。
然后一个小时后,我嫂子端着碗进来了,让我把月兰扶起来,她说:“兰丫头,吃药了。”
月兰的整个身躯软绵绵的,浑身没有力气,只是微微睁开眼,然后张口,我嫂子一口一口的药给喂了进去。
喂完之后,月兰又躺下了,我给盖上了被子。
我嫂子拿着空碗说:“这兰丫头是不是要来例假了女人一般要来例假的时候,身体都会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小凡,你这个得多关心一下。”
我隐隐的感觉,月兰好像从来就没有来过例假,我们相处这么久,就没发现她来过。
我爷爷摇着头说:“作孽呀,五弊三缺,终究是逃不过去,没想到却报应在你们三个孩子身上。”
“爷爷,您为什么如此感慨,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我嫂子微微惊讶,我多少知道一点,爷爷说的是我哥。
我爷爷却没有直接回答我嫂子,而是转头,认真的看着我说:“小凡,你和兰兰在一起,我不反对,也支持你们,但是有一点我事先得告诉你,你和兰兰在一起,未必会有后代,这你可想好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