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平向前一步,拿着匕首,哗啦一声,割破自己的手指,然后在面前的一碗里滴了三滴,然后抬头看着余洪泽说:“公鸡,你还愣着干嘛,人是你引进门的,赶快过来放血。”
“来就来。”余洪泽接过匕首,哗啦一声,划破自己只有三指中的食指,也滴入三滴。
“用了我四百点,我好歹也是担保人,我也来。”龙掌教往前一步,接过小刀,在余洪泽和郭春平的注视下割破手指滴入三滴。
“我们也来。”我和月兰同时说道。
“不用了,你们的血没用。”郭春平笑笑说。
“哦。”我和月兰对视一眼,有点尴尬。
“喝吧。”郭春平说:“喝完了之后,有什么话就说,以后可能就没机会开口了。”
“啊为什么”我嫂子一惊,赶忙说道。
“不为什么,因为泥人是不会说话的。”郭春平说。
“泥人”我嫂子傻眼的看着我哥。
“吴晴,其实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已经死了,是天聋地瞎用捏泥人术,给我捏的现在这个身躯。”我哥微微笑说:“今天被太阳一晒,这泥身里的生命精华,也就是我当初化为的那团血水就被蒸发掉了,我马上要变为泥胎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