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为何只是睡着了,却一动不动。”王川反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摇了摇头。
“忏悔”王健不敢相信的说:“我们两人打小入了茅山,接受道法的熏陶,一心惩恶扬善,从来没有干过一件违心的事或者后悔的事,怎么需要忏悔呢”
我们看着王健,我不怀疑他们的品行,可昨晚那样子明显是在忏悔,如果不是王健和彭龙的问题,那就是这棵树的问题了。
而村民说这棵树大晚上有人在说话,难道是之前也有人像王健和彭龙这样,在这里跪地念叨,所以有声音
可声音那么小,我们在他们身边都听不清楚在念什么,村里最近的房子离这里都有一百米,他们怎么可能听到。
然后正在这时,不远处一位老奶奶腰间挎着一个篮子,右手牵着一个小女孩,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到了大槐树底下,看了看我们,疑惑的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没事。”我就笑笑用闽南语问老奶奶:“老阿嫲,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这小孙女从小就不好带,然后最近又一直做噩梦,估计是前两天被蛇给吓的,昨天找了道士看,让我孙女认这棵神树当干妈,让我拿这些来这里烧了。”老奶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