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做这行的,说起来容易,真行动起来就难,就好比眼前这个,太费劲了。”我挤出笑容说:“为何那些人会去跪拜,而我们这些人却不会”
“因为他们绑了红绳”月兰说。
“不对王健和彭龙根本就没绑红绳,他们不也去跪拜忏悔了”我反驳。
“是啊,那其他可能呢比如生肖”月兰又冒出一个假设。
“这个倒是可以问问。”我点了点头。
然后等到第二天的六点半,听到大树底下的人都醒了,个个惊恐不已。
“我的妈呀,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见鬼了。”有人都哭出来了。
“肯定是孙正一家人来报仇了。”
“都安静,少他妈胡说。”一个老头发飙了。
“你们看,那边有个帐篷。”有人指了过来。
我和月兰走了出去,郭春平他们也醒了,我们走了过去,他们对着我们喊道:“是不是你们装神弄鬼,捉弄我们”
“别胡说啊,我就问你们,你们的生肖都是属什么的”我开口见山的问道。
八个人一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老头疑惑的问我:“你问这个干嘛”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