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道:“现在没事了,这些符你们拿在手里,就可安心睡觉了,别说是你们的房间,就算是这整栋房子,任何脏东西都进不来的。”
“好,那太好了,多谢两位了。”三人喜极而泣,中年人连连道谢。
我们赶紧退了出来,回到了大树的底下,真不敢乱动了,简直要命。
然后就只能和月兰在他们几个人的头顶上搭了个帐篷,因为今天风很大,怕把他们几个人给吹感冒了。
帐篷搭起来之后,暖和了许多,我转头对月兰说:“媳妇,你说为什么你刮树干,却是那人流的血”
月兰摇了摇头说:“这或许是那个中年人也在树上绑红绳了,这应该是某种契约,孙正一家七口人都绑了红绳,所以砍了树七下,这七下就报应在他们七个人身上,而刚才我抠树皮,但是我没有绑红绳,所以报应不到我,但中年人泄露秘密给了咱们,所以就报应到他身上了。”
“耶,有道理啊,媳妇,你真聪明。”我笑笑说。
“少拍我马屁。”月兰笑骂道。
啪的一声,我轻轻拍了一下月兰的屁股,我坏笑着说:“这马屁还真有弹性。”
“你”月兰白了我一眼,骂道:“又没正经了。”
“呵